没什么必要的。
她说要带东西,无非是不想在楼下呆着跟他们说那些无聊的话。
躲个清净罢了。
她走到卧室的床边,伸手拿起床头的一本杂志。
是一本经济刊目,父亲有订了t市几家经济刊和报纸,她那时候无聊会拿来看。
床头的这一本,是今年四月初的,已经是半年多以前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七个月过去了。
想想七个月以前的自己,时暖就觉得自己在做梦。
不,乃至七个月以后的自己,包括现在,她依旧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的身边,曾经有沈醉,有宋以川,他们都是好人,都给自己贫瘠的人生带来过温暖。
但真正拯救她的人,只有宋衍生。
她跟宋以川在一起三年,宋以川真的在倾尽所有的帮助她,可这样的宋以川,依旧没能拯救她于水火。
人与人的命运都是早就注定的,谁欠着谁,也是早就注定的。
比如她,就欠着宋衍生。
她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朝外看去。
夕阳已经开始落下,外面是一片澄明的世界,但这个澄明的世界,却曾一度不属于她。
她曾被众星捧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