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准备全球巡回演唱会的事儿,时娇娇经常是一个人在家呆着。
时元博道:“其实我看的出来,沈醉这孩子不喜欢娇娇,什么演唱会,那不过是个借口,娇娇最初还有埋怨,但她越是埋怨,沈醉越是不着家,她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我想帮,但我一个做长辈的,去干涉人家小夫妻的私生活,也不算好,哎,也是头疼的很!”
时暖不知道如何说,跟时元博又聊了些别的话,时元博也不再多言了。
在时家吃了中饭后,宋衍生就带着时暖走了,他们还打算去安山去祭拜下宋家祖宗,还有时暖的外公和母亲。
路上,时暖多少有点心思,宋衍生看出来,说:“怎么?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因为涉及沈醉,时暖怕宋衍生吃不,便说:“你别想太多了,我只是有些感慨,在我们身边,就有那么多貌合神离的夫妻,比如沈醉跟时娇娇,比如余都跟宋青杨,那这个世界上的爱情,到底算什么呢?爱情和命运相悖时,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
宋衍生伸手拉住时暖的手,说:“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力所能及,心向往之,就够了!”
时暖白他一眼:“哪有那么简单?而且我当初嫁给你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