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了许多遍,一定是高中坐他们俩前座的那个楚清。
程易安随即翘了查房,一刻不耽误地就跑到了急诊。直到看见了窗边那顶熊耳朵的帽子,程易安才感觉全身停滞的血yè又流通了起来。
“你怎么学医了?我记得你当初想学金融……”楚清反复酝酿了好久,才将舌尖的一丝苦意咽下,喉咙火辣辣地,着实难受。
程易安一家从医,当年他为了学金融跟家里闹翻了,还吃了楚清半个月的饭卡。
程易安推了推眼镜,低着头似是笑了一声,“我记得当初有个人想跟我去一个城市……”最后还不是不辞而别。
年少的话几分能当真程易安不知道,那时的他只知道楚清身体不好,喜欢m市。所以报考了医学院,申请了m市人民医院的实习名额。程易安想着每天在医院转转,是不是总有一天能遇见她,fu产科也好其余的地方也罢,见一面就好。
见她低着头不语,程易安也没再说什么。指了指输yè瓶示意楚清不许私自调整滴速,然后转身走了。
这丫头每次都嫌弃吊针滴速太慢,恨不得往血管上chā个漏斗直接往里头灌yào水才好。
楚清看他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日的装扮,幼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