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喝了热水暖和过来了,他才开始诊脉。
“没少熬夜吧?”
楚清不好意思地低了头,熬夜这点都用不着诊脉,看发际线都能看出来。
“平时油zhà的,甜食吃得多吧……痛经严重?贪凉。”程易笙边把脉,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楚清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跟踪了一样,膝盖中了无数箭。对于程易笙的每一句话,她都无从反驳,只能默默低头说对对对。
等程易笙研墨准备开yào方了,楚清腰都快坐断了。她这回算是知道为什么程易笙一天只看六个号了,按他这一个病人两三个小时的看法儿,再多俩号怕是得瞧到晚上。
yào名,剂量……程易笙落笔一气呵成,写了满满两张纸。他起身去后面抓yào,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楚清聊天。
“这个煎yào啊……”程易笙拿了个小小的秤,一次拉开抽屉,取yào,随后再等分。
楚清听见煎yào二字,赶忙打开备忘录,准备记录。
没想到程易笙顿了一会儿,又说道:“煎yào我就不告诉你了……自个儿问小安去,这小子打小在yào炉子前头长大的,熟得很。”
“额,程医生,我会……”楚清先前也吃过一段时间中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