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o烫着手了呦,有没有要吹吹要亲亲要抱抱?”
这话说得和程易笙如出一辙,他们结了婚的都这么不要脸?还是只有不要脸,才能结婚……
程易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看起来比昨天严重了不少,水泡看上去挺吓人的。
“你们家那祖传烫伤yào呢?没用?”姚宇成刚要给他找烫烧膏,突然想到了早晨楚清的话,“小白说晚上要去离我们医院不远的那个长平街吃糖葫芦。”
姚宇成愣在原地考虑了半晌,道:“我看你这yào别上了,到时候你不经意地把这小手放在小白面前晃上两圈……”
上yào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让未来媳fu心疼才是头等重要的。姚宇成说完扭头就走了,还没忘让程易安一会儿将饭盒洗干净了给他送去。
今天没有手术安排,程易安不用跟台。上午跟主任出过门诊以后就在办公室坐着看他那只手。让姚宇成找小护士打听了长平街卖糖葫芦的老爷爷的出摊信息,刚到下班时间程易安就抓着钥匙出了医院。
他到的时候,卖糖葫芦的老人刚刚从家里出来,一根扁担挑着两个竹筐,上头盖着一条花布,里面装得满满都是糖葫芦。
程易安车还没停稳呢,就看见马路对面招呼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