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剥了丢进嘴里,跟老爷子告状。
“小安小时候背汤头歌,背不出来,我问他为什么不背也死犟着不说,可没少挨打。”程老爷子笑眯眯地捧着保温杯喝水,这会儿已经快八点了,他有点犯困。
“弟妹啊,改天把爷爷那把戒尺拿给你看看,紫檀的,小时候专门用来打他手心的。”程易笙见程易安黑了脸,更加起劲儿了,“错一个字抽一下,错一个字抽一下……”
楚清一听就想到了程易安小学时候写的那篇《我的哥哥》,作文里写哥哥小时候背汤头歌,背错字被爷爷打手心。谁知道居然是他自己的zhēn rén真事,写进作文里还替换了主人公。
楚清揶揄地侧头看了一眼程易安,后者不自然地低头剥着砂糖橘。
程易安只剥不吃,小小的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砂糖橘放了一排,还是按大小个儿排的。
楚清拿起来直接整个儿地往嘴里塞,塞到第五个的时候就被程易安拦住了,说是吃多了上火。
春晚开场舞结束了以后,程老爷子和程筠遥两夫妻就先回了房间休息,小辈从餐厅转至各自房间里守岁。
程易安记得去年的除夕,程易笙吃完年夜饭就早早带着黎菘回房了,三个长辈也各自回房休息。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