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也没想明白,他觉得也不需要想得那么明白。
程易安高二那年在办公室外第一次看见楚清,她短发齐肩,不着粉黛的模样使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也许那一眼,就是一辈子。
从此近十年他没有为任何一个人心动过,用当初程易安nǎinǎi的话讲,程易安怕是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要是老太太还活着怕是也料不到她这宝贝孙子在中学的时候就栽了。
“那年我爸……”楚清刚说了几个字,喉咙就哏住了,不知道怎么继续。
程易安轻轻将手放到了她脑袋上揉了揉,“不想说就不说。”他对这些事情没有特别大的好奇心,而且一会儿要是听着听着抱着楚清两个人一块儿哭了,想想也挺丢人的。
楚清哽咽着点点头,她伸手将程易安胸前的衬衣扣子开了一颗,从里头拖出了那条红绳出来。楚清摸索着想将红绳解开,但是失败了,她索xing从包里掏出了平时修剪眉毛的小剪刀剪断,打开车窗将那褪了色的红绳连带着吊坠一齐丢进了河里。
程易安任她做完了这些动作没拦着,人都回来了,物件儿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见楚清有些伤感,程易安突然玩笑道:“要是上次没碰着你,我准备过几年去fu产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