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只用告诉我怎、怎么做?”
话语一落,唐宛小手慢吞吞伸进他休闲裤,手腕颤颤地。
唐宛耳朵根烫的不像话,她眼睛也水润的很亮,一咬唇,软嫩掌心就隔着层布料在他上面。
沈衍一直没说话,直到她手搁在那里。他呼吸才重了些。
他抬手摸着趴在他肩膀上,呼吸乱的一塌糊涂的唐宛的脸颊,掌心粗粝揉了下,他黑眸很沉,眼角冷清似有若无,“唐宛,例假走了吗?”
啊。唐宛有点心虚的摇了下头。
沈衍似乎被她噎了,也没再说话,只是侧头顺势咬了下她的脖子,唐宛吃痛,搁在他那里的手要去捂脖子。
他又tiǎn了下她的脖子安抚了下,右手慢条斯理探进休闲裤握上她的手,带着她揪着内裤边缘,褪掉了最后一层碍事的布料。
到了十点钟,夜里起了风,劲风冲撞着卧室窗户。
房间里开了空调,唐宛热的额头上起了层薄汗,坐在沈衍腰腹上,她把卷起来的睡衣往下扯,小嘴还在喘着气,脸上红润润一片。
她身体软软的,扯好衣服便趴在沈衍胸膛上,装死。
沈衍黑眸清亮,抬手将她汗湿的碎发撩到耳后,又揉了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