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
“怕是到时候她见着你都无地自容了!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相形见绌!”
安冉想说话,舒觅眼疾手快地拉着她离开。
“觅觅,她们也太过分了吧!”
“是有点过分。”
诋毁她也就罢了,怎么连带着也看不上学艺术的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一向好脾气的安冉也气不过。
“当然不能。”舒觅认真道。
“那你想怎么报复?”安冉语气里透着几分期待。
舒觅思索半晌,灵光一现:“我去参加聚餐不就是对她最大的报复吗?”
安冉张了张嘴,却是只字未言,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席遇从报告厅出来后,没有回寝室,而是直接回了家。
途中接到沈郗眠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
“家。”他回答地言简意赅。
沈郗眠纠结几重,终是开口道:“我跟你说啊,美术系的那个系花上午又来找我了,这次托我转jiāo给你一支画笔。”言及此处,他有几分唏嘘,“那画笔真是不错,可见她也是用足了心。不过没有你的同意,我也不敢随便收下,谁让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你说你的态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