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到异国他乡,这样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难怪都说法国人是爱情至上。
“那他们二位一定过得很浪漫吧?”她问。
席遇轻轻摩挲着杯子边缘,目光飘忽,淡声道:“并没有。”他放下杯子,“我外婆生下我母亲不久后,便和我外公分开,回了法国,过了几年,我外公又娶了另一位妻子,生下了沈郗眠的父亲。”
舒觅顿时语塞,默默咬了一口糕点,难怪她说沈郗眠的气质与席遇相差甚远。
“可是,一般来说,女儿不都是该跟着母亲的吗?”
席遇放下杯子:“是这样没错,可我外公外婆都是很民主的人,他们让我母亲轮流跟着对方生活,等她成年后自己选择。虽然我母亲选择了留在这里,但每年还是会抽出一段时间来去看我外婆,而我,则是随行人员。”
舒觅心下了然,听他讲家里面的事情,莫名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她单手托腮,细细打量他的五官,难怪这么立体,脱口而出道:“原来你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啊……”
席遇勾了勾嘴角,一本正经道:“以后的孩子会有八分之一的法国血统。”
他顿了一下,突然又问:“你喜欢法国吗?”
舒觅立即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