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旧无人应答。
沈郗眠喋喋不休,林婷宜失魂落魄。
男子清脆的嗓音随着寂寞的夜风飘散远去,没有回声,像极了沉入湖底的碎石,激起一圈圈波纹,杳无踪迹。
*
席遇姗姗来迟,可另外三人却不能罚他酒,也不敢罚他酒。
梁弋眸中含笑,望着席遇的目光充满了戏谑之意:“我说,您这二十一年的老铁树终于开花了啊!”
席遇倒是不急,坐下后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慢悠悠地开口:“您这二十一年的常青藤都开了不止一朵花,我开一朵又怎样?”
梁弋大笑:“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哪天带出来我们开开眼,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奇女子竟能被你给看上。”
席遇皱眉:“她不在c市,连我都见不到。”
梁弋无奈:“不是吧,你还搞异地恋啊?”
席遇又喝了一口咖啡:“怎么,有意见?”
梁弋摆摆手:“没意见没意见,您喜欢就好。”
席遇摩挲着杯子边缘,凝眉深思,似乎,异地恋太久也不太好……
沈郗眠却不满了:“我说你们好不容易聚一下就喝咖啡纯聊天啊,走,出去放pào去!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