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他笑了笑,递给我一张手帕,灰色的,角落里纹着几个英文字母。
后来,我喝醉过很多次,也吐过很多次,也有很多人拍我的肩,他们微笑,或是担忧,关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可是再没有一个人愿意递给我手帕,坚持把我送回家。
那天在宿舍门口分别时,他说:“你叫倪霜霜是吧?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如果,你一开始,不是抱着那样的念头。
他跟我告白的那一天,我看得出来,他并不高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隐忍怒气。
他其实没有说他喜欢我,他只是说:“霜霜,我们在一起吧。”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我为此暗暗窃喜,为他奔波劳碌。
对他来说,我可能不像个女朋友,倒像个不要钱的跑腿小妹。
我想到以前的自己,唾弃不已,原来,那时候的喜欢,竟然可以那么卑微。
我沿着街道一直走,高跟鞋磨破了脚,我把它脱了,提在手上,光脚而行。
我一面走一面唱着歌,唱得忘乎所以。
路人大概在想,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
我的肠胃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