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之后,任先生感叹不已,觉得中州这一招招行来,确实很有门道,如果没有殷怜背后出谋划策,以他们惯常的应对方式,怕是要一时疲于应对。在对曾尔雅这小姑娘心生佩服之余,也暗暗对中州的谋士产生了一些戒备。
中州这一波操作实在恶心人,在任先生看来,这种手段过于下九流,非成大事所应有的所为,做得出这种行为的李军阀,就长远来说也是不足为惧。只是这人虽然成不了心腹大患,却有如疥藓之疾,到底还是让人觉得恶心。
而且这种对于平民百姓亦下手蒙骗坑害的做法,早已超过了兵不厌诈的程度,可以说是下作了。这绝不是有逐鹿之心的诸侯所为,更像是什么邪教或者土匪的做法,实在是配不上堂堂侯爷的身份。
但是即使知道了事情经过,任先生一时也并不好把事情揭穿出来,实在是这事情对于一派军阀来说太过荒唐,让人听了都觉得离奇难以置信,还是得找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
不过殷怜提出来的这一串策略,却让他察觉到人工制造“时机”的机会。
被救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南宜省的,一个却是邻省的。醒来这一位是邻省的,在任先生看来,其实没有南宜省本地这个来得合用,不过却占了时机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