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声音说道:“二叔爷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害自己人……再说我现在发了财,连护卫都雇上了,哪还有人能威胁我?”
二叔公自然不可能信他的话,但是看他一直敷衍,到底还没有继续逼问,揭穿他态度的不自然之处。他装作没发现一样地,对陈种说道:“总之小三你要记住了……外面的世道不太平,可我们自家也不是好惹的。就说这十里八乡,哪一家哪一族不是世代聚居,同气连枝?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我们不会让自家人轻易让外人欺了去,可若谁吃里扒外,那结果也不会比得罪了外面的人好多少。”
陈种心里一抖,一时之间很是动摇,差一点就想把事情说出来了。可是心烦意乱之中,他的脑子里却始终还晃动着一个阴影,那是中州军队成群结队的荷枪实弹——乡里的青壮年对上其它村子或许确实还有些威慑力,可是比起真正的军阀又算得上什么呢?
这么一想,陈种的勇气便又都缩了回去。
太子这边收到情报之后,就有人恨铁不成钢地骂陈种:“这陈种也未免没种,白费了他这个名字!”
任先生却很是淡定,说道:“不过差一把火而已。普通老百姓而已,要真有这种杀伐果断,也不会被中州的推出来做这个靶子。这事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