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在,你们骂得特务局手下留情了,可是下个,下下个呢?若下次这样做的是军阀呢?是皇帝呢?”
编辑部顿时一片沉默,半晌,有人不情愿地说道:“那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殷怜顿了一下,说道:“讨论这类的话题其实不适合我们的杂志。我们的杂志本身是文学和娱乐性的杂志。我不是说这类杂志就不应该忧国忧民,可是正因为我们侧重点是文学和娱乐,所以不可以老在那里忧国忧民。若是出现了大屠杀,大面积的军阀战争,又或者是涉及一整地的灾害,我们自然要写文章予以哀悼,可若只是某件政治斗争,又或者某个凶杀案,难道我们还为了一知半解,甚至完全错误的情报去引导读者发声吗?”
她这话说得有几分诛心,编辑部之中的众人听后,只觉得胸口一堵,想要反驳却一时无从反驳起。
却听殷怜继续说道:“我们的读者主要还是一些夫人小姐。虽然不想说这个评判,但是她们之中的大部分和我一样,相对这个社会的整体是比较柔弱的。但是即使柔弱,人活在世上就会有力量,就会有发声的能力和勇气。也许有一天我们能用上它们,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妄自滥用这份影响力,至少在运用之前,要做详细的调查和理性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