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湘到了房中,让她坐在床上先休息着,随后又吩咐了下人去请太医。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我本身的医术就很高明的了!不需要别人诊治我。”
金湘的语气冷了不少,一改平常许砚礼所听到的那样的活泼。
金湘也没有想要从自己的袖子里拿麻yào针给自己扎一下,而是直接的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脚踝处。
“你这是做什么?”金湘连yào酒都不抹一下就要给自己正骨么?
是的,确实是,yào酒都不抹一下,金湘用巧劲一下子将自己的弯曲的脚掰回了正常的样子。
好痛!
金湘疼得嘴唇发白,可是却没有喊痛,而是忍着。
抬眸看了一眼许砚礼,金湘笑得倾城:“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孩子,这点疼都忍不住的话,简直太不成熟了。”她恨,恨对自己说要自己成熟的人。成熟,是成长的伤痛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无可奈何的选择。
是将最真实的自己保护起来。
金湘不想成熟,她想要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小女孩,希望自己永远都被人保护。
可是哪有那么的简单呢?
“就因为本侯的一句话,让你对自己如此的残忍么?”许砚礼很敏感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