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发全白了。”
“全白了?不至于吧?你心疼了?”叶浩川实在难以想象,她父亲萧风那么yin险的一个小人,进了监狱竟然会头发全白。
“我心疼他?”萧海媚一脸不屑,“他咎由自取,我恨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心疼他?我只是为他不值,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种。”
“啊!”听到这个劲bào消息,叶浩川嘴巴张的大大的。
好一会后,他才道:“你是说,萧顶那小子,不是你父亲的种?”
“嗯。”萧海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颇有些解气的感觉,“想他以前总是维护那个混蛋,现在知道了真相,也是他活该。可怜我母亲,生前还那么爱他。”
说着,她忍不住又心疼起来,只是想哭。
叶浩川知道此时的她,心灵非常脆弱,正是急需安慰的时候,于是抱着她,极尽安慰。
好在萧海媚毕竟是做大事的人,对自己的情绪控制还算不错,不一会就调整过来了,忽然问道:“对了,下午的时候,听寇静说,你遇上了麻烦?”
“小麻烦,没事。”叶浩川不想让她担心,便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看这部队里的人也该有人管管了,这都什么兵嘛,纪律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