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分配到的利益又是最少的。
日积月累下,他们这些人不对大师兄满腹怨气才怪了。
只不过迫于大师兄yin威,所有人敢怒不敢言罢了。
叶浩川之所以有离间的想法,正是看中了这些矛盾,才觉得有机可乘。
所以,听说大师兄的那些女人已经打电话告了刁状,叶浩川不惊反喜,装模作样地大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叫jiān污了她们?明明是她们趁着我喝醉了酒,把我jiān污了才对。”
众人一听这话,无不露出讶异之色。
“二师兄,你说什么,她们jiān污了你?怎么可能?”其中一个师弟晕乎乎地道。
也难怪他会有如此想法,大师兄xing情残暴,对于自己的女人可是一向视为禁脔,谁若是敢染指,格杀勿论,谁敢去招惹啊?
同样的,大师兄的那些姬妾修为又低,怎么敢轻易冒着作死的危险,去背叛大师兄,勾搭别的男人呢?
“怎么,怀疑我不成?”叶浩川故意道。
“这……”那师弟愣住了。
这时,又一个师弟一拍大腿,道:“二师兄说得没错,那帮娘们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二师兄就算真的要去jiān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