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和美饰,最先的印象必定是这女子实在太美了,明媚端丽,气质高华。
这是耿星霜想要达到的效果。
她画出的衣饰,是用来衬托人的,以令衣裳的主人达到自己当下最完美的状态,而不是用来喧宾夺主的。
画帘面前放着的这一幅画,是今日以前耿星霜最满意的一幅,不过在今晨醒来之后,它的地位便自动降落到第二了,那第一的位置还在她脑海中,待她将信写好再动笔。
耿星霜也没有打扰画帘,自己拿了笔墨纸砚,铺纸研墨,墨渐渐沁入纸中。
“倾墨兄,近日府中诸事繁多,心中委实烦扰,寝食难安,衣带渐宽,面黄发枯,待我一一道来……祝兄平安顺遂,最后,兄手中书稿可令红福随书信同寄,我愿为兄试读,或可提一二建议,不敢居功,却愿为兄付苦劳之力。”
写下最后一个字,笔尖悬在纸上,这么写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一些。
但是若要脸,如何能要来书稿,最近她着实有些缺精神食粮,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好像叫“书荒”,对,就是书荒,耿星霜觉得梦里那个世界,有很多词乍一听很有些奇怪,但是仔细一想,却非常的形象。
正因为书荒了,这段时间除了操心明裳阁的事,便是画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