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说不上多亲近,但还是勉强维持着面上情分,年节聚会时,也是能一起喝两杯的。
反倒是耿澄和耿焱这两个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属实没什么兄弟情,二人一见面,耿焱是冷嘲热讽,耿澄是佯装大度,显出涵养,如此,耿焱更是看不惯,话便说的越发难听,耿澄则但笑不语,显得耿焱如无理取闹的小儿一般,如此恶性循环,关系便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去试探他?你别被他试探出什么来就行?”
耿温一哽,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爹,不用麻烦你去找二叔,庄子那边不是正忙着春耕吗?你将曹田留下给我用就行?”
曹田原是觅山庄子上的佃农曹顺的孙子,两年前,在安平伯府没有分家,大房三房更没有从公中获得任何家产之时,伯夫人开始让三个儿子每月交二十两的嚼用银子,若是院子中留的下人有超出部分,还需另补银子,补的银子也只是多出的下人的嚼用,不包括月钱,那时耿温和阮氏就觉得他们这些年存下的银子不安全了。
因此几乎将能拿出的银子都拿了出来,以阮氏的名义买下了觅山五百亩的田庄,田庄契书则是放在阮进那里,对伯府说的是阮家分家后,阮进这个庶长子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