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
耿澄今天是正常时间下衙的,同僚约他去吃饭,他委婉的谢绝了,回来后先去了正院,和伯夫人说了近两刻钟的时间,方才回映荷院。
一进屋子,便看到姚氏坐在饭桌旁等着他,见他进屋,并没有如同往日一般起身服侍,态度十分冷淡。
“你这又是怎么了?”耿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怎么了?我还想问老爷,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昨日发生了那么大一桩事,老爷是不记得了,还是觉得无关紧要,只不过是多个女儿多一双筷子的事?”
经过这一天的缓解,姚氏的心态比之昨晚刚知道的时候,已经平和了许多。
她甚至已经打定主意,不为此事再与丈夫吵架,吵也没用,丈夫是什么人,与他成亲二十多年,她早已看清。
如今再不必为他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生气,气坏了身体实在不划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说不定人家还高兴,觉得自己气死最好,他好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回来。
不知何时,就忽然间想通了,他一月去了几次彭姨娘屋里,又去了几次倪氏章氏那里,她都不在意了,只愿意守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守着儿子的聘礼,女儿的嫁妆,自己的养老银子舒舒坦坦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