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认识的人也很多,在他认识的人中便有一位程姓商人,名程楮,二人交情不错,算得上忘年交,这位程楮比邓铨小了二十多岁,知天命而未花甲,二人前不久在一次酒宴上相聚了,便聊到了各自的情况。
这程楮虽然比邓铨小,但也五十多岁了,在某些方面他与邓铨倒有些相似,比如邓铨一生只有一子,但那唯一一个儿子没有留下后人便早早夭折,而这程楮状况虽比邓铨好,却也没有好太多,这程楮家中妻妾众多,却唯有一子,这唯一的儿子今年刚刚弱冠,尚未娶妻,自出生起身体便不好,大夫言说是先天之疾,现在虽能行动自如,但寿数几何,实乃难说。
这般状况,那程楮自然想着早早为儿子娶妻,最好能生下一个两个三个以及更多的孙子出来,方算得上后继有人。
但他这儿子,却是个天生犟种,明言要娶便娶名门贵女,还得是嫡女,否则宁愿不娶。
“那程家虽豪富,但也只是个商贾之家,想要娶名门贵女,还必须是嫡女何其之难,但程员外只有那一个儿子,又生来带疾,劝了几回他仍是固执己见,程员外夫妻也没奈何,便专寻那落魄了的公卿之家的小姐,言说愿以万金聘之,但是寻了几家,人家也只愿意以庶女许之,说句不好听的,那程大公子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