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座钟？”
白夜开口。
声音落下，却是慕容鹤面色一变再变。
这‘大道同归，天命所至’八个字，正是那座钟表面铭刻的古文。
即使在天灵古门当中，也少有人知晓那座钟的存在，更不要说是知晓钟上的古文了。
想要接触到这一切，至少也需要是神王境的长老。
并且对于那座钟的存在，天灵古门也一直视为秘辛，禁止外传。
在天灵古门的保密下，外界能够知晓那座钟存在之人，就更少了。
“阁下究竟是何来历？”
慕容鹤问道，语气变得柔和了不少，但神色间依旧充斥着警惕。
“我是何来历不重要，你们只要明白，我知晓你们天灵古门的过往，也能决定你天灵古门的未来！”
白夜笑了笑。
随即也不管慕容鹤同没同意，背负着双手，便是百无聊赖地迈入了天灵古门的地界。
石奴紧随其后。
在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慕容鹤仿若感受到了一股山岳一般沉重的压力，让其心惊不已。
“嘶……大长老，我们就这么放他们进去了吗？”
见到白夜逍遥自在一般的身影，几名巡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