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这才猛地转过头来。
看到白夜之后，她眼中浮现出一丝惊讶。
白夜如今距离她不过十丈。
可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九玲珑却丝毫没有察觉。
若是白夜是带着杀意而来的话……
九玲珑心中也是不由地升起一丝胆寒。
不过，她毕竟是九龙圣门的当代圣女，自幼见惯了各种场面，脸上的惊讶之色也是很快便消散而去。
“阁下便是天灵古门的首席弟子吗？”
九玲珑问道。
“算是吧！”
白夜耸了耸肩。
此前看得都是九玲珑的侧颜。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看清九玲珑的整张脸。
比起侧颜，九玲珑的正脸就更加显得精致了，皮肤如羊脂白玉，温润如水。
纵然是白夜也忍不住多看上了两眼。
不过，他更多的是抱着欣赏的态度。
遥想当年。
白帝在世之时，不知有多少古老的道统势力，送上各自的天之骄女，企图给白夜当侍女，只为攀上白帝家族这棵大树。
因此。
各种天香国色，白夜早就已经见多了。
九玲珑的容貌虽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