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灵石，果然有问题！
用它来修炼，就跟和毒药来续命是一个道理。
死路一条！
“咔嚓……”
方羽右手微微用力，手中的灵石就被捏得粉碎。
其中的灵气释放开来，发出轻微的响声。
说实话，即便这些灵石没有其他问题，质量也相当之差。
用来修炼，并不会有太大的增益效果。
在很久以前，方羽的师父就曾告诫过他，修炼还是尽可能吸收天地间存在的灵气，不要使用灵石这种外物。
因为灵石内部所含的灵气，往往都不够纯净。
若是修炼心法不够强，很容易出事。
苏冷韵现在的情况，恰恰印证了师父当年所说的话。
“方羽，师父的情况严重吗？”柳怜沙忍不住开口问道。
“性命能保住。”方羽说道。
“性命……那修为呢？”柳怜沙脸色苍白地问道。
虽然了解不多，但她也听说过，武者在修炼当中出了问题，后果一般很严重。
“她体内的经脉出现了严重的损坏，能不能修复，还不好说。”方羽如实答道。
“怎么会这样……”柳怜沙眼眶泛红，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