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圣院是万族意志的体现。”
方羽在沉默片刻后，在内心对离火玉说道。
“差不多吧，但我说的是……是最顶尖的一批大族。”离火玉答道，“而且这个定义不是我给的。”
“不是你给的，是谁给的？”方羽问道。
“是……”离火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道，“反正不是我的定义，我就是个器灵，哪可能知道这么多。”
“就算圣院是顶尖大族的意志，那感觉还是有些矛盾啊……神族与魔族难道不算顶尖大族？”方羽皱眉道，“我想神魔体的出现，无论对神族还是魔族来说都算是耻辱吧？圣院内若有这两族的意志存在，那培育神魔体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做到吧？”
“圣院内部到底如何，不是你我在这里扯两句就能搞清楚的。”离火玉说道，“但我想要提醒你一下，组成圣院的那些顶尖大族，未必包含了神族与魔族……”
“不包含神族与魔族！？”方羽更加惊讶了，“这怎么可能？”
“我只是说未必……也许。”离火玉说道。
方羽不再言语，盯着前方那头凶灵，眼神不断地变幻。
事情牵扯到圣院，他就不可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