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或者迷茫,穆青云顺顺当当地把《金阳功》背得滚瓜烂熟。
第一次行功,就感觉一丝热流在体内涌动。没过几日,热流便涌入四肢百骸,似是能随意动。
她哪怕觉得自己有系统在,或许学会不难,也多少有些惊讶。
毕竟学的这门内功,进境缓慢是出了名的。
练出内力,穆青云就更上心,一直勤加修炼,短短时日,就已经二层,马上要突破第三层。
就是对自己练得好不好,没有特别准确判断。
教习对他们这些陪练们没怎么上心,根本不觉得他们能练出什么成果,不过尽一尽责任,面上过得去也就是了。
他们这些陪练又不是人家武馆正经弟子,人家肯教就是仁义,如何还会仔细盯着,细心解答?
夜幕降临,一弯细月当空。
在演武场无数人的注目下,陈怡握着穆青云的手腕,恍恍忽忽地送她上车,叮嘱李叔务必把人送到家。
送走了穆青云,陈怡转头回来,一边走还一边想。
《金阳功》二层?
她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应该是梦,否则邹教习怎么那般澹定?
如果这事是真的,按照邹教习的脾性,他应该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