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民,你们被人利用了,懂不懂?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是不是岳青青叫你们来找我麻烦?呸,你们也不想想,要是这世上连一个肯为你们这帮弱者讲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了,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有你,你还好意思为你女儿鸣不平?她岂止是改嫁,分明牝鸡司晨,在婆家那几年,管东管西,还敢管着小叔子耍钱不耍钱,什么东西!”
“你不教育你女儿,还要把她嫁出去祸害别人家,我却是要不平则鸣。”
张修齐那叫一痛心疾首。
嘴肿了老高,竟然还口齿清晰,话是一套接着一套。
穆青云很无语,轻咳了声,朗声道:“你知道先皇后的贤名是怎么来的吗?”
她本来没想在赛场和这么个人争执不休。
关于他的那‘举报’,除非是故意闭着眼,堵住耳朵,就是要挑事的人,否则,谁都不会相信。
事实就是事实。
不说别的,别看池泽和慕长风他们开玩笑,说她越发解释不清楚,但事实是根本就不必解释。
能赢了木落生,在那场安邦定国赛上,就什么都不必多说了。
她是十五岁的真少女。
或者,她就是三十岁的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