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肥年,闹得这两天事情特别多。
像三岛国杀人案遗留的那点尾巴,料理不清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那帮孙子是真能躲,光是追捕菅义,衙门两次得了消息,结果临门一脚,让这厮又给逃了去。”
“这几天不知道那厮钻到那个地缝里,明明几个城门都没抓住,愣是找不到。”
“衙门那边和我们商量,想再提一笔悬赏,给出线索的提到八十两,让咱们武馆出三十两。”
陈怡替穆青云抱着一叠文书,顺手给她翻页让她看。
“这不是三十两的事,咱们给不起。”
一个线人三十两,十个就是三百。
而且这次给了,下回再遇见类似的事,给是不给?
“自从换上这个王知县,县衙可是抠门到家了。”
武馆以前都是到衙门去要钱,什么时候轮到衙门打他们家小金库的主意?
穆青云失笑,拿起笔,认认真真批了个‘否’字。
趁着天色尚早,年夜宴还没开,穆青云想了想,干脆叫上陈怡,并几个师兄师姐,在前面的长案上坐下处理下琐事。
像半个月前就有外地武馆送来有关交流,约战的书信,去往县城考察的教习,推举了新人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