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爹说苗苗是自愿爬上那个鳏夫的床的,当时我爹就在场。”
听了陈荷的话,秦苗苗立刻望向她,眼中是了然,自己早就看出来这个陈荷心机重,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现在当着自己的面撕破脸皮了。
平复了一下情绪,自己现在病的走路打晃,战斗力太弱,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看了一眼苏木,历时泪眼朦胧,眼中无限的委屈,拉住苏木的衣袖,声音嘶哑:“苏郎中,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我这浑身的伤就是因为我拼死不从那流氓,他气急将我打成这样的。我还曾咬舌自己,现在舌头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两行清泪随着话音而落,秦苗苗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苏木:“苏郎中,请你相信我,我还是清清白白的。”
陈荷心中不屑,在别的男人家里住了十多天,还说自己是清白的,呸!真是不要脸。
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苏木却对着陈荷摆手:“陈姑娘回去吧,我还要照顾苗苗,就不多留你。”
陈荷不甘的瞪了秦苗苗一眼,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会引得苏木厌烦,看来自己得想个别的法子让苏郎中知道她真的不是个正经女人。
朝着苏木俯身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屋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