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淼淼眨眨眼,示意她不要再往伤口撒盐,一边替秦苗苗梳理长发,一边好声安慰:“苗苗,你也别太难过,皇命难违,苏郎中他也是无奈,你且安安分分的嫁过去,等他回来你再让他补偿你,也是可以的。”见着到了吉时,秦苗苗还不打扮,杨柳以为秦苗苗生了抗旨惧婚的心了呢。
外边的喜婆再次来催:“夫人,该上桥了,误了吉时对您可不吉利。”
将梳妆台上的盖头扯过来往头上一蒙,不顾杨柳和田淼淼的阻拦,推门由喜婆掺着走了出去。
杨柳在身后叨念:“哪有不新娘子不绾发,不打扮就上轿子的啊!”
此时秦苗苗的心境,田淼淼到时能体会几分,望着秦苗苗渐渐远去的背影,喟叹一声:“罢了,杨柳别拦着她了,她心中不满,又无处发泄,就随着她怎么舒坦,怎么来吧。”
君侯府内除了高挂的红灯,和她院子里贴的喜子字再无其他喜庆气氛,苏木在时也许会有宾客上门贺喜,可如今苏木不在,她与邢淮君又同是侧妃,还哪里又贺喜之人。
草草的进了府门,各自回了各自的别院。
原本应该温馨喜庆的婚房,因着此时秦苗苗心气儿不佳,也显得冷冷清清。
这喜婆可能也是工作经验不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