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伺候了。”
一众婢女福了福身,轻声称是,低眉顺眼的鱼贯而出,任谁也不想在此时触了秦苗苗的逆鳞。
屋内只剩自己一个人,一把扯下盖头丢在床畔,秦苗苗环顾着屋内陈设,摇曳的喜烛下是乘着合卺酒的托盘,象征和美长久的合卺酒在此时看来十分讽刺。
越看越难受,秦苗苗绣鞋一甩,咚的一头栽倒在床上,拉着大红的喜被将自己蒙了个严实。
一定是因为空气的狭促,秦苗苗才憋闷的红了眼,眼泪一个颗颗的顺着眼角涌出。
即便屋内就她自己,被子里也没有旁人,她还是像怕被别人看见一样,一有眼泪涌出就赶紧拿手背抹掉。
可是眼泪越流越快,秦苗苗有些气急败坏,语气也是恶狠狠的:“别哭了!别哭了!”
不知过得多久,秦苗苗哭的累了,捂在被子里睡着了。
红烛越燃越矮,已经过半,显然是入了深夜。
原本直挺挺火光,被突涌进门的冷风吹得火头一偏,险些熄灭,幸好那风来的突然,但也短促,转瞬烛火又恢复了原样,而门也在此时被人轻轻合上。
来人脚步缓慢朝着床边而去,靠近床头看着秦苗苗蒙头而睡,抬手轻轻的拉起被角,想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