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主与皇子便犹如丧家之犬,本就是没有活路的。
宁国侯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孩童,不过都是十几岁的年纪,手被反剪在身后,虽然狼狈被俘,但都还带着一股傲气,走在最前方的苏予文依旧是那副刁蛮跋扈的样子:“宁国侯,你竟然敢此对待本公主,你忘了自己为人臣的本分了吗?”
面对苏予文的训斥质问,宁国侯只是想笑,抬手指了指苏澈悬在空中的头颅,语气yin森:“公主,老臣现在还尊称你一声公主,说话要注意一些,你的大皇兄可在那看着你呢。”
苏予文瞟了一眼宁国侯手指的方向,立马吓得一颤,随之脸色苍白,站立时腿也是抖的:“我三哥不会让你得逞的!”
几个小的虽然也害怕,但是他们因着年龄小,对死亡的恐惧不如苏予文来的真切,只是站在一旁乖乖的闭着嘴,不敢言语。
看着城楼上几个与自己眉目相似的孩子,苏木眼中闪过一丝yin郁,随即而逝:“老师,您纵横沙场,戎马半生,到了晚年怎么自毁一世英名,挟持人质这种勾当自古以来皆是贼人所为,您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的名声。”
嗤笑一声算作回应,宁国侯对于苏木嘲讽丝毫不放在心上:“武安君见了手足被俘也毫无慌乱,无du不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