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小声说道:“这伙人中有一个女子,就是当年那个姓柳的后人,而咱们的至宝就她他的身上。”
“可是龙目?”同桌的几个人兴趣更浓了,见周围没有人注意,便更兴致勃勃地议论起来:“我说当年那也不是什么恩人,都听老人讲了,姓柳的趁人之危,以全岛的人xing命为要挟,硬是夺走了龙目。”
“应该是仇人,可现在的首领大人还把她当成恩人,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这里的虽然表面对邬雅尊重,但她似乎不得人心:“是啊,这首领之位明明是她哥哥的,却生生被她抢了去,恶du的女人。”
齐苗苗状似无意的低头喝着茶,实际心里却在盘算,看来自己所猜不假,邬雅对自己的尊重,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她必定另有所图。
她拦着不让自己独自上街,应该就是怕自己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吧。
见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秦苗苗也不想在此久留,拿出荷包,丢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谁知转身急了,迎面撞上一名男子,男子长的虎背熊腰,足足比秦苗苗高出两头还多,她要仰起头才能看清男子的面容。
这男子长相凶悍,粗重的眉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