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愚有一瞬间是生气的,但他很快就平复了。
从他决定退役的那天起,他就暗暗告诫自己:小张,当你失去张向北这层光环,你将不再是人人敬仰的北莽战神,你会失去三十万北莽迷弟,你得低调。
张若愚倚着门,风轻云淡地点上一根烟,没等男人再度开口,他扭头朝主卧喊了一嗓子:“雪宝,你出来一下!”
雪宝?
本就无所适从的韩江雪只感觉脚底一阵发麻,生理上的强烈不适,令她遍体恶寒。
她推开门,走了出来。
美眸只是淡淡扫了眼男人,便望向了张若愚:“有事?”
“你认识他?”张若愚抬起夹烟的手,指了指男人。
“韩世孝。”韩江雪淡淡道。“我爸的干儿子。”
张若愚闻言,倚着门的身体不自觉挺起来,脸上露出既真诚又虚伪的笑容:“干大舅哥?”
顿了顿,张若愚忙邀请韩世孝进屋:“怎么不早点说?快,进屋坐。”
韩世孝却纹丝不动地站在门口,神情冷酷。
张若愚见状,也不觉尴尬,忽然一巴掌拍在了韩江雪饱满的臀部上:“还不快去给大舅哥泡茶?我行李箱里有上好的普洱。”
韩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