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他回市区。
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面前多出一道人影。
不是别人,正是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的韩动。
这小子手里抱着一个大茶壶,脸上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腆着脸道:“姐夫,试试我刚泡的大红袍,母树上摘下来的,我奶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我这一壶给你泡了半斤。”
张若愚身子往后稍了稍,满脸警惕:“你是泡了半斤耗子药吧?”
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前脚刚骂完自己,后脚就来跪舔,缺心眼吧?
心念至此,他更加坚定了尽早离婚的决心,这韩家待不了,一屋子全是傻逼。
“哪能啊!”韩动往张若愚的空杯里倒茶,因壶口太大,昂贵的大红袍洒了一桌。“刚才是我喝多了发酒疯,姐夫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事出无常,非奸即盗,张若愚没敢喝这杯茶,而且看这茶色的浓度,真要灌上一杯,明天都别想睡。
“有屁就放,别跟我套近乎。”张若愚撇了韩动一眼。
“行,既然姐夫快人快语,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韩动放下茶壶,压低了嗓音道。“姐夫,听说你和北莽新晋少帅龙飞很熟?”
张若愚闻言,却是好整以暇地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