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端起酒杯,扫了沈云朝一眼。
沈云朝见状,忙不迭双手举杯,勾着腰陪笑道:“不说了,都在酒里。”
现场气氛极佳,可他们这一桌却很抽象,说是各怀鬼胎一点不过分。
酒过三巡,几名北莽老将上台唱歌,期间还发生了抢麦环节。
要不是道具不够,几名喝高了的老兵非得现场表演个胸口碎大石,给大家助助兴了。
以前窦宪东看不上北莽作风,觉得就是一群兵痞,可现在,他多少有点共情了。
一支常年经历生死的作战部队,总会比普通人更看淡生死,也不会拘泥俗世礼节。
正当窦宪东唏嘘感慨时,远处,那帮今晚要守夜的北莽军居然支起了麻将桌。
打的还不小,输一把,一瓶啤酒。
北莽作风,如狂风骤雨肆虐着所有外人的世界观。
这支全球最强作战部队,充满了传奇与神秘色彩的北莽军,隔近一看,根本就是一帮最常见的贩夫走卒。
他们嬉笑怒骂,无视世俗规则,喝最烈的酒,唱最土的歌,打最野的麻将。
这,就是北莽军。
韩江雪瞧着这看似乌烟瘴气的酒席氛围,心中唏嘘:或许有些东西,是说不出口的,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