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遁了。
“安全了。”张若愚虚弱道。“这个女人,居然把人全杀了…”
“洁白的地板上,一片血红,残肢脑浆到处飞溅,蒋青山被她凌迟得只剩骨头架了。”
他越说,韩江雪娇躯越哆嗦。
“我给你把头套摘了吧。”
耳畔突然响起张若愚宛若恶魔般的声音。
“不要。”韩江雪坚持道。“我晕血。”
张若愚也没坚持,沉凝道:“那我们怎么出去?”
韩江雪红唇嗫嚅,迟疑道:“就算摘了头套,我手脚也都麻了,肯定走不动路。”
“你在暗示我抱你?”张若愚反问道。
“或者你把外面的人喊进来,让别的男人抱我?”韩江雪顶嘴道。
安全了。
她也死,他也没事。
她猛然发现,哪怕被绑架,在面临生死绝境之时,她都能努力维持镇定。
可当她耳朵被捂住的那几分钟,她遍体大汗,心如刀绞。
这混蛋要是死了,可怎么办?自己总不能抱着他的骨灰去民政局离婚吧?
回到韩家,小老太和韩动要是问自己:你回来干什么?姐夫呢?若愚呢?
自己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