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立危墙之下。又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我认他当小弟,他教我戴绿帽?”
韩世孝恍然大悟,深以为然:“听张哥一席话,少挨十年打。”
“当年在北莽,我哪天出门没几千个小弟跟着?区区一个沈家大少,也配给我当小弟?笑话。”张哥打开车窗,点了根烟,满脸孤傲。
韩世孝抽了抽嘴角,没吱声。
张哥哪都好,就是有个毛病,爱吹牛,夸两句就喘。
“张哥,去唐家?”
韩世孝专注开车。
“不去。”张若愚撇嘴道。“四海哥这人只能偶尔处,有福他能同享,有难他不肯当。”
韩世孝没说什么。
但他觉得四海哥有点冤。
难,是张哥你惹的,可福,却是四海哥亲手打造的。
总不能四海哥有福想着你,你有难,也头破血流帮你吧?
四海哥又不是你爹。
“我决定晾晾四海哥,让他反省一下。”张若愚淡淡道。“友谊要像他这么玩,可就淡了。”
“明白。”韩世孝点头。
“去君盛。”张若愚说道。
韩世孝眉头一挑,很不满:“张哥,你今儿才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