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送儿孙远走。
从未满十八岁就和父亲“分手”后,韩江雪渐变坚毅,悟出了不少人生道理。
三人喝得很尽兴。
尤其是韩总,也不知是即将和老弟分别,心情有些低落,还是酒量不济,明显有点喝多了。
把韩总送回家,扔上了床。
张若愚给小舅子沏壶茶,坐在客厅抽烟醒酒。
这是韩动第一次来姐夫家,他很新奇,左顾右盼。
很多家电倒是换新了,却依旧掩盖不住破房子的气质…
“我姐从小娇生惯养,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她刚住在这儿的时候,是不是很绝望?”韩动眨了眨眼,望向张哥。
“绝望谈不上。”张哥喝了口茶,撇嘴道。“就是我每晚睡觉的时候,得把窗户锁死,要不你姐可能会想不开。”
“六楼,大概率摔死,小概率瘫痪,我不想头婚就背上克妻的名声。”
韩动咧嘴笑道:“姐夫,我真佩服你。”
“佩服姐夫什么?”张若愚挑眉。
“我姐是滨海最富有的女人,我爹,是滨海最恐怖的男人,我奶奶就别提了,早些年的时候,韩家门外天天堵着一堆滨海高层,手里拎什么礼物的都有,只为见我奶奶一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