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陪小老太喝了杯醇香的大红袍,看了会热辣滚烫的晚间新闻,小老太就以昨晚失眠为由,回房睡觉去了。
小老太一走,韩总红唇一撇,埋怨道:“快回你的消息去吧,叮咚响了一整晚,吵死人了。”
张若愚反将一军:“回什么回?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喊我喝花酒去的。我这结个婚,连朋友都处没了,韩总,我希望你深刻反思一下。”
韩总眼珠子一转,抿了一口茶,却没入喉。
反而翻身坐在张哥腿上,抬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在张哥眼神惊愕地注视下,红唇印上。
然后用那灵蛇般的软糯,将大红袍渡进张哥嘴里。
喂白酒就算了。
雪宝这点酒量,也就在普通场合装装蒜,在张哥面前,就是找吐。
张哥轻轻扶住雪宝,怕喝了半斤的八婆坐不住。
唇齿芬芳,软糯滑溜。
犹如带着一缕甘甜,也不知是茶味还是原味…
约摸半分钟后,娇躯有些发烫的雪宝收了神通。
雪白嫩手拍在张哥肩上,俏脸酡红,连耳根都有点发烫:“该干嘛干嘛去,今晚我留这儿陪奶奶过夜。”
没有张哥的幸福里,就是栋摇摇欲坠破房子,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