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是何夕。
霍清之走过去,在那个小山包上轻轻拍了拍:“佩佩,佩佩?”
周佩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呜了一声,她不知道是谁在叫她,只是下意识的想起来,可她却觉得四肢似乎有千斤那么重。
霍清之叫了几声,看她没有反应,怕她闷着了,将她的被子掀开,这才看见周佩皱着眉头,刘海都糊到了额头上,睡得脸颊通红。
霍清之没有一点生活常识,她在床边坐下,继续小声叫着周佩的名字,希望能将周佩叫醒了。
可惜,周佩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霍清之等了几分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她迟疑的伸手摸了摸周佩的额头,感觉很烫。
这应该是发烧了吧……?
霍清之开始有点慌了,她不仅不能确定周佩是不是真的发烧了,更不知道要是周佩真的是发烧,她该怎么办?
她心想:这个情况,是不是该叫个医生来?
霍清之先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给他报上周佩的地址,说:“不是我,嗯,我没事,是我助理好像发烧了,麻烦您过来一趟。”
她约好家庭医生,又给安安打了个电话。
安安在片场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