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
那天的首演,他当然也有去看,他是少有的全程保持了冷静的观众,在潘德岳看来,任雨晴对于很多细节的处理都太过粗糙了,当时他还有些不满,但想到任雨晴的年纪和排练时长,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潘德岳还记得那场表演散场的时候,周围不少观众都久久难以回神,甚至有人眼含热泪,坐在原地不动,他当时还有些诧异,究竟是什么打动了这些观众?
太太见他看报纸久久未动,道:“怎么了?”
潘德岳:“没事,一些评论。”
太太:“说得怎么样?”
潘德岳扬扬手中的报纸:“把我们剧院夸了一通咧。”
太太于是笑道:“那不是挺好?”
潘德岳一边吃烤土司,一边继续看下去:“是挺好。”
那报纸写得密密麻麻,写到后半段,他觉得有点意思了。
“《恋爱的长颈鹿》这出戏剧,现在不论是a组还是b组,都已经有了在晚场出演的实力,但晚场只有一个,而下午场很多观众都不方便前来观看,笔者认为,这两场演出,错过任何一场都是非常可惜的。”
“如果一定要在两组之间选个高下,想必还是各花入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