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是自己。
霍清之还在迷茫的时候,那个人又笑起来,温柔的说:“你说你忘不了另一个人,那难道另一个人就能忘记你吗?”
霍清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脑海中回dàng着一句话:那个人就能忘记你吗?
所有的感情都是双向的,既然她忘不了和任雨晴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么任雨晴也会忘不了她。即使这种忘不了比她要浅要薄,也没有办法一瞬间就抹灭。
任雨晴只是比她更会演吧。
霍清之靠着栏杆,笑着问任雨晴:“好玩吗?”
任雨晴笑容灿烂,话语里都带着笑声:“好玩!你怎么想到在家装秋千的?”
霍清之很诚实:“买房子的时候开发商装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任雨晴笑得直不起腰,“我就知道!你这种木头怎么会想到在家装秋千?”
霍清之走到秋千架旁边,轻轻推了一把秋千。
任雨晴叫她木头,有什么不好呢?霍清之心说,本来就是木头一块。
她轻轻帮任雨晴推着秋千,在初冬的风中,任雨晴的长发偶尔被吹起,抚过她的手腕,带来一些yǎngyǎng的触感。
霍清之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