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生清晰明了且从容,好像永远知道在做什么该做什么。这让她所有的浑浑噩噩和空虚迷茫,在他面前都仿佛无处遁形。于是在被他斥责时,只能用一个骄横任xing富家女的虚张声势来掩饰。
而如今,她连掩饰的东西都早已不复存在,被他这一训斥,好半晌不知如何回应。这些年在酒吧驻唱,常年独自晚归,真的已经忘了去想安不安全这件事。所以他说得对,自己这么大个人,确实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我……没想到。”她低声道。
姜雁北垂眸看了看她裙子上的尘土,放缓声音问:“刚刚没受伤吧?”
他这一提醒,沈楠才又觉察到掌心火辣辣的痛,好像还有黏湿的感觉,抬起手借着光一看,虽然不至于鲜血直流,但擦伤了一大片,正细细密密地渗着血。
姜雁北目光落在她手上,眉头皱起:“你这个得赶紧用碘伏擦一下,前面有个二十四小时yào店。”
“嗯。”沈楠点头,又看了他一眼,说,“今晚谢谢你。”
姜雁北:“刚刚你已经说过了。”
沈楠:“……”她嚅嗫了下唇,想说点什么,到底没说出口。
两人并排往回走,谁都没说话,安静地只剩夜风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