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头:“还行。”
现在才二月底,气温上还在冬天,在冷水中踩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冷?沈楠看了看他,见他面色确实无常,才稍稍放了心。被他抱在怀中的丹顶鹤,还是怕人,看到沈楠和王哥凑过来,又是一阵扑棱鸣叫,在姜雁北温柔地安抚下,才慢慢平静下来。
这只丹顶鹤伤得很严重,送到救助站后,姜雁北也不顾自己脚下还湿着,全程参与救助,直到确定丹顶鹤没问题,才回车上。
好在他装备齐全,带了多余的鞋袜,沈楠本以为他真是铁打的不怕冷,直到他换鞋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才确定自己这位男朋友也不过是普通血肉之躯,无非是比较能忍。
她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真不冷呢,你知道你这这种人叫什么吗?”
姜雁北抬头看她:“什么?”
沈楠道:“死鸭子嘴硬。”
姜雁北摇头失笑。
沈楠继续说:“又名闷sāo。”
姜雁北不以为意道:“我叫了冷,也不会变热,对吗?”
沈楠挑挑眉,笑说:“至少让我知道你冷,会得到我炙热的关怀。”
换好鞋子的姜雁北,直起身靠在车门边朝她张开手臂,笑道:“我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