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
如果说钟教授讲自己的父亲还算符合课堂内容,毕竟其父也能算是史学史的一部分,但他讲丁女士完全是兴之所致自由发挥了。
几乎所有上过钟教授课的人都知道,丁女士为他放弃了美国offer,在日语水平基本为零的情况下跟随他一起去了日本,他是如何的感动;钟汀是打排卵针生出来的,她出生的时候是当地医院最重的婴儿,丁女士将她顺产下来是如何的不容易。
钟汀曾委婉地劝诫她父亲,不要把家事随便讲给别人听。
但到底没有作用。
钟汀讲课的时候,课间有学生同她搭话,第一句便问,钟老师,你出生时真有八斤五两重么?
她只开了一门《宋朝fu女史》的选修课,时间定在每周五下午的最后两节课,到第四周的时候便开始讲嫁妆问题。
选课的多是女生,男生混在女生群里,显得十分伶仃。
历史虽然不算显学,不过fu女/xing别史因为与时下联系紧密,倒不算冷落。
国内从无女人比男人更加贪财的传统,男人根据嫁妆多寡选择妻子在这一时期蔚然成风,贫家女难嫁,“今世俗之贪鄙者,将娶fu先问资装之厚薄,将嫁女先问聘财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