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去的。办离婚得拿结婚证,虽然路肖维说她笑得不怎么好看,可她觉得红底的照片上她笑得挺好的,尽管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她结婚时并没有奔着离婚去。
从民政局出来后,路肖维突然问钟汀为何要同他结婚。
钟汀同他并肩走,“你听没听过钱老的一句话?我们对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但想象它酸,也很可能想象它是分外地甜。婚姻于我就是这葡萄。”
其实摘葡萄的时机也是要选择的,时机对了就是甜的,时机不对就是酸的。
钟汀想味道的酸甜有时倒不取决于葡萄,而是摘葡萄的人。
路肖维并未接下去问,还用问么?他不是酸的,难道还是甜的不成?
既然知道了答案,就没必要再去自取其辱。
他把手上的牛皮纸袋递给她,为了排队买栗子,他罕见地迟到了。
“不用了,谢谢。”
“你要不要,我就扔了,我不喜欢吃栗子。”
她从他手里接过袋子,说了句谢谢。
“要不要我送你一段?”
“不用麻烦了。我叫了车,要爽约了司机师傅会不高兴的,还得赔违约金。”
就在这时她接了个电话,电话里乔师傅说他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