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听话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今天他特意让老伴给做了白灼虾,吃饭的时候,他特意给儿子夹了一只。
他这难得一见的温柔让儿子感到了非常地不习惯。
路肖维并不知道老子根据自己手上的戒指已经产生了这么多的心理活动。一个戴惯了戒指的人,轻易不戴了,势必会引起别人的好奇,他只是讨厌这随之而来的麻烦,到了家里,他本应该摘下来的,但拆拆脱脱的也麻烦。
这天他二姐也在家,二姐是n大法学院的,硕导是江曜她妈,现在俩人在一个律所里,他无意问了江曜两句。
“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
“我以前找他攒过胆机,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做不做了?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丢了。”
“他刚从国外回来没俩月,现在就在史院呆着呢。要不我帮你问问。”
“算了。”
“也不是不能找别人。”
路肖维十点回的家,路上他把车上唯一的cd拿来放。
最近欧阳又来联系他,他实在很头疼。
她总是让他想到过往,两人的过往是和屈辱联系在一起的。偏偏这些屈辱还被钟汀见证了。
钟汀那时是他和欧阳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