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要建设一流教研型大学的。教学是高校里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钟教授每次都十分高傲地说,我们又不是师大的。即使精品课评选,课讲得好不好也绝对不是重点,没见课哪个讲得好的讲师评上精品课的,老师的咖位是最重要的,哪怕他普通话说得大家都听不懂。
钟汀不行,她还是在乎社会评价的,合同到期走人于她是件很丢脸的事情。
她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死要面子。她唯一抛下面子做的事情,就是吃路肖维的回头草,主动去吃。虽然她也不后悔,但她绝对没有勇气去再吃一次了。
“最近听说你课上有一外院的男生总缠着你?”
“人家只是问题比较多而已。”孔泽持之以恒地问她要不要去打网球,本来已经消停了一阵子,这阵儿又开始充斥她的耳朵了。可人家也只不过是问个问题罢了,她除了拒绝没有别的法子。
总不能自作多情地去说,你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请你以后再来问我了,好像她认定人家是在追求她似的。
“其实年轻的男孩子也不错。大多数男人一过二十五,身上就充满了功利气息,付出一毫一厘,都要等价回报。当然我没有影shè谁的意思。”
“你想多了,人家就算很好